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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很坦率地跟你說了些我看戲的體會
說來他們都是前輩 我該執禮以恭
但不瞞你說
我是決定在這個處處講倫理輩份講家門學問的圈子
絕不做"溫柔敦厚"的人之後
才開始會寫戲的
我的本性仍是溫潤的(這從我如何對待人物 可以得見的)
但戲曲圈有太多醬缸文化
創作者對這 是要有警惕 甚至是敵意的
若怕孤單 若急著要取暖 很快師徒相瞞 就融為圈內人了
而這 還是作品以外的次要的事
更重要的 他們的戲 我無法自然地愛看
因此要自己加倍努力 證明台灣的戲曲不是只能那樣那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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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研究所一年了
卻在修到您的課時
我終於找到了來此的歸依
不僅僅是課堂上的傳承
許多時候您一開口說出來的
正是我想說卻不敢說或是還沒整理好的思緒
也只有在您的課
一向口才遲鈍的我
敢這麼慢條斯理地將想法還有疑問
都拋給您
您總是耐心地聽著
還讓我花了將近40分鐘的ppt
用圍城記"爭辯"您當時對這部戲的評語
您的課總是不用"上下交相賊"
那樣坦率不自欺
這一學期有幸等到您回母校執教
終於明白為什麼您寫的戲那樣好看
那是一顆溫潤的心和冷靜地水磨工夫
而我也是第一次跟學校的教授說話說到霸道地不想去上班
不想中斷您為婕菱上的課
儘管那晚我只是個插班的旁聽生
但老師的話
我會深放心上再三思之~~~
不過眼下我要克服的是
不能把亭衣的戲份全教婕菱給吃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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